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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低头叹气，答道：“首长，那种节骨眼儿，那么多领导瞧着，陈少尉又非逼着罗队立马给结果……罗队也没辙啊。”
秦峥咬着眼拧眉心，沉声重复：“陈少尉？”
“对。”
他语气低而冷：“陈梳当时也在场？”
“嗯，当时有其它省城军区的领导过来，陈少尉刚好负责接待陪同。”李成边说边抿唇，挠挠头，像是自言自语地嘀咕，带着不满：“这么一想，陈少尉当时真有点儿奇怪，平时挺好一姑娘，那天说起话来咄咄逼人的，还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说余医生在实习期没资格带犬，简直瞎添乱。”
秦峥点了点烟灰，盯着远处，没吭声。
李成咳了声，又试探道：“秦营长，您看您现在也回来了。干脆跟罗队那边儿说一声，这事不清不楚，余医生也太冤……”
秦峥没什么语气地打断，兀自问：“那两只军犬中毒的晚上，除了你们，还有谁进过生活区？”
李成微滞，认真回忆了下才道：“哦，陈少尉带人来过。但也没什么，您也知道，军区搞接待都特正式，每个参观调研点都会准备讲解词，她提前说过要来掐时间，好给首长们安排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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