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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吗？”不知何时,凌书复已然睁开眼睛，凌飒的偷窥被抓了个正着。
凌飒摇摇头，虽然有些累,可是并不想睡，也睡不安稳。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好，昨晚没睡好吗？”凌书复顿了顿，想起了什么，“最近还做噩梦吗？”
凌飒想了想，最近确实没做噩梦，可是更多的梦到了他和凌飒以前的事。
兄弟俩曾经是如此的兄友弟恭。
“哥，你以后会一直对我那么好吗？”只对他一个人那么温柔，会不会只是他的奢求呢。
“我之前总是找茬跟你吵架，还不听你的话……有时候还骗你……”那时凌飒想想这该是自己的正常反应，可是现在想来……
“过去的都过去了。谁让你是我弟弟，就是来讨债的。”凌书复的心情难得好了不少，他和凌飒的关系从好变坏，现在又慢慢地升华了。
其实少年有几个没有叛逆的呢。凌书复权当那时的凌飒是到了叛逆期，现在这个时期过了，他的乖弟弟又回来了。
只是，每次见到凌飒，总觉得还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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