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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沉默了一下，道：“你不喜欢，下次就换一个。”
裴凌祁眉头一点点皱起，然后他就闭眼道：“我不想看这些鬼东西，我没病。”
沈毅笑了笑，道：“我知道啊，但是凌祁你之前吃药吃多了，记忆有点混乱，我希望帮你调整一下，让你别头痛了。”
裴凌祁呵了一声道：“我头痛是因为什么，你再清楚不过。”
沈毅沉默了。
一时间车厢中弥漫着一股近乎浓重的安静气息。
沈毅眼睛有点红，正想说点什么，忽然咔擦一声，裴凌祁猛地把车窗都摇了下来。
呼啦啦一阵狂风从车外吹进来。
把两人都吹得风中凌乱。
沈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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