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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然愣了愣，然后说：“我不想让你抽烟。”
陶路笑了笑，然而心里却不舒服极了：“我知道，所以我戒烟了。你摸摸看，我身上没有带烟。”
佟然去摸陶路的兜，陶路笑着看他。
“你真的……戒烟？”佟然问。
“嗯。”陶路点点头。
“这样就好。”佟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的说。
陶路看见了他的脆弱，轻声叹气，刚刚小小的不愉快也都被心疼掩盖了：“以后都用担心了。这样的话，可以不要跟我分手吗？”
佟然点点头，然后说：“对不起，我当时情绪不稳定，太激动了。”
“没关系。”陶路叹气，“我也有错。一看你就不太正常，还要跟你生气。我应该早察觉你的不对劲的，可是我没做到，是不是？”
“这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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