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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只剩顾南风和云若初二人。
云若初望去时，顾南风已不知何时，点燃了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目光落向云若初，他道:“我认识沈大夫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云若初扯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好似沈大夫生气与他无关似的:“那顾副军长可要劝着一点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顾南风笑了，是气笑了。
一个人怎么能对自己残忍成这样？
微风袭来，顾南风吐出的烟火气随着风吹到了云若初面前，让他突然低头深咳了起来。
顾南风见状，忙将雪茄扔掉踩灭，又来到云若初身旁替他顺气。
“我……没事。”云若初虚弱地扯起一抹笑容，他握着手帕的手却被一只大掌抓住，顾南风一把抢过云若初手中的帕子。云若初向来平静的眼底终于生出了一抹慌乱:“顾南风，你……”
顾南风没给他抢手帕的机会，直接将手帕打开，下一刻眼睛却被手帕上的那一抹鲜红刺痛了。
顾南风将手帕扔在桌上，俯身看着眼前虚弱的人。脸色怒意明显:“你这个人，没有感知吗？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是没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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