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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姥姥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但视线是迷离的，眼神并没有对焦，卫月歆激动又小心地凑上去：“姥姥，你能看到我吗？我是歆歆啊。”
姥姥的眼珠吃力地转动了一下，艰难而含糊地道：“歆……歆……”
卫月歆的眼泪直接掉下来：“姥姥，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她擦擦眼泪，赶忙按铃叫医生。
不过医生还没来，姥姥就像是累极了，又睡了过去。
“整体来看，病人恢复得很不错，尤其是和昨天相比，各项检查结果都还不错，病人能醒来，就是一个很好的信号。”医生拿着新出来的检查报告，很欣慰地说。
卫月歆点点头：“那我姥姥接下来的清醒时间，会越来越长吗？”
“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接下来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卫月歆放心了很多，但看着那一沓检查报告纸，心里叹了口气。
这些可都是钱啊，昨天刚交的费，不会又没剩多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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