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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扬一脸无语地敲下两个字：不缺。
很快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顾驰风：不缺？真的不缺？也是，那缺不缺兼职？志愿者？
扶扬：……
顾驰风最终还是跑过来当了两天苦力。
冰场一周七天都在使用，每天都会有打扫机器人进行全面打扫，周末还会有专人前来进行全面的检查、修整冰面。
如今打扫卫生的活儿顾驰风全包了，每当扶扬在冰上训练的时候，他就会提着推着电动清洁机在旁边跑来跑去。
那灼热的视线险些要把扶扬灼穿。
每当扶扬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瞥过去，他就会如同被烫到一般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扶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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