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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少爷为何离我这般远？”
应之渊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嘴的前方，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这身戏服需要足够的空间才能施展开来，我若是离督爷过近，那便唱不了了。”
姜昀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
应之渊轻笑一声，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非常闲散的望着青年。
“应某不知道姜少爷说的是真是假，那便按照姜少爷的意愿吧。”
“督爷还没说您想要听什么戏？”
姜昀可谓是将状态做足，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应之渊看着姜昀这副样子，颇想要将青年这副唬人的面具脱下，露出他真实的面目。
但也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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