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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莫不是……
顾长河不敢往深处里想。
他害怕想出来什么不得了的结论。
可还没等他细思，沈宴清一杆毛笔已经敲在了头上，嗔怒道：“本尊说话，你有没有好好听？”
顾长河吃痛的缩一缩脖子，一时有些分不清状况，缓了半晌道：“……啊？”
沈宴清眼色冷冽，剑眉微蹙，眉梢带怒，把笔一摔道：“心思飘哪儿去了？爱学学不学滚！”
沈宴清自认很用心的教了，既然顾长河不领情，也别怪他不客气。
笔尖上黑色的墨迹晕染开来，将好几个漂亮的字染成了黑漆漆的一团。
意识到沈宴清生气了，顾长河低下头乖乖认错：“对不起师尊，弟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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