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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挂着得体的笑容：“厉王妃说笑了。”
哪里又听不出对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
但秦氏没有搭理，厉王妃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边无言，一行沉默跟着府里领路的往里走。
但就是有人不识趣，故意走到秦氏前面，开口道：“顾夫人，定北侯府当真教女有方，这才退了旧婚没有多久。
出来参加一场宴会，便大展才华，一鸣惊人，竟得了献王殿下厚爱。
我们就不行了，姑娘太循规蹈矩，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面子也是薄的很，今个听说出门参宴，还没出门就红了脸。
真是十分好奇，想向你取取经，是怎么教的女儿呢？”
这茶气熏天的，让顾云眠感觉眼睛有点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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