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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星低着头继续施针，突然开了口，“刚刚那是你的真心话？”
冯清闭着眼，许是太疼了，睫毛有些发颤，“是真心话，陛下是万民主宰，他有不测，底下的百姓遭殃。”
“太子呢？”
冯清在听到太子两个字后，好像心情都畅快了几分，“太子殿下不过十余岁，但龙章凤姿，有治世之才。”
“你倒是很看好太子殿下？”沈南星心说，不过才十岁的小孩子，能看出治世之才？
“不止我一人。”冯清勉强笑着道。
沈南星道，“莫不是大皇子太荒唐了，才让你们这些人有这种想法？”她拔出最后一根银针，心底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若不是为了给冯清施针，她还真不用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并不是，若他日你能见到殿下，便明白我说的并不假。”
沈南星笑笑，“行罢，将来或许我真有一日能得见天颜，不过现在，你先睡觉，我去给你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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