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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夜朝的手无力垂了下来，眼神空洞地看向慕汉飞。
良久，他苦笑一声，“原来竟是如此。”
慕汉飞的心一阵钝痛，原本被酒浇灌而高涨的怒火轰然消散。
他怎么……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了这话，明明知晓若不是自己曾跟他说过无娶妻意愿，暮生不会产生想要自己这颗心的想法.......
慕汉飞想抬手去捉傅夜朝的手，结果傅夜朝却退了出去，边退边摇头发笑。
他明明没喝酒，脚步却踉踉跄跄，消失了从容与气度，整个人晃晃荡荡走了出去。
慕汉飞的手僵在那里，旋即慢慢收回，身子瘫在地上，像是散失了魂魄。
夜深，慕汉飞踱着步走回忠义侯府，到了门口，却见绡绡点燃府灯在等他。
慕汉飞蹙紧眉头，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慕玉绡身边，责令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外面等我。”
慕玉绡抿紧了唇，她沉默片刻，道：“兄长，我想跟你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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