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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璃明白，轻叹了口气摇摇头：“水能载舟，亦可覆舟，我怎么会忘记”
冥灵笑了下：“但是你与我不同，一直都不同”
水清璃将冥灵带到了水玲珑宫内，冥灵看着不远处游着的鱼，有些苦涩的将眼镜上的红绸取下，背对着水清璃
“天地之气一直在孕育新生命，当我沉睡后，又有了花翎的插手，善恶已经偏离，不过我觉得，当个坏人也没什么”冥灵透过水镜看了看自己连眼白都是黑色的瞳孔
漂亮的脸上，好像有了唯一的瑕疵：“这红绸，我一戴，就是这么多年，但是又有何用呢？除了你们，其他人还是避之不及，我真害怕有一天，连自己都不能正视自己”
冥灵说着将红绸戴上，回头对着水清璃笑了下：“其实，我都忘记你长什么样了，只能靠五感，灵术才能让我大概的看清你”
水清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还是以前的我，我会一直在”
冥灵笑了下：“那他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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