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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者略微抬起头，表情依旧平淡，“可！”
说着，老者取出一块玉简，随意操作起来。
没过一会儿，老者动作突然一顿，抬起头再次看向了张川，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张川？”
张川点了点头，回道：“没错，是弟子。”
闻言，老者沉默了片刻，随即用略带惊疑的语气问道：
“你是灵厨？”
“呃，”张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 ”
老者盯着张川一言不发，就在张川想要出言询问时，老者终于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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