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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语想了想，说道：“年底有两位租客不租了，我打算将这两间铺子留作年底的奖励，一间是给将军的兄弟的，另一间是给帮忙种地的农户的。要求就是将军的兄弟去帮忙农户种地最后农户喜爱的那位就可以获得那间铺子，随他处置。至于农户嘛，在保证府里供给的前提下，谁家能让负责的农田年底剩余斤数达到标准，就能获得那间铺子。”
“这样，府里的其他人，难免不满。”韩丹点点头，又提出疑问道。
抚语早有对策，说道：“对，但如果他们每人月银都增加二十文的话，他们也不会有太大落差。”
“这样看来，倒是没有问题。不过若两间铺子的租客不退租，或是他们双方勾结的话，当如何？”
“将军说的，我都考虑到了，一会儿会让管事去跟租客交涉，确保年底退租，如果真不肯，我就从我的嫁妆里拿出两间在皇城的铺子做奖励。”抚语挑眉接着说道，“至于勾结吗？先不说将军的兄弟们，就说农户吧，他们中不缺有头脑的，他们缺的就是这一个机会，如今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他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抢到，也会尽力不让别人抢到，内部就会自动形成一个机制，而我······只是付出了一间铺子而已。”抚语说完，眼神有些略暗，人性这东西，实在经不起检验，无论什么时候。
韩丹听完抚语的解说，瞬间就领悟了，看向抚语，心里泛疼，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有这般深入的洞察力，是不是之前经历过，才会如此得心应手？韩丹想问，但又不敢问，语儿身上戴着一层又一层的面具，除非她自愿脱下，不然定会让她受伤。
抚语抬头，看到韩丹眼中的心疼，晃了神，下意识地扯起一抹假笑。
韩丹看到那抹笑起身，走到抚语面前，抱住她，心疼地说道“语儿，不想笑，就不笑了。这里只有韩丹，没有旁人，想哭就哭吧。”
抚语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抱住韩丹，默默地流下眼泪。韩丹则轻轻抚摸抚语的秀发，等待抚语的平静。
等到抚语哭够了，慢慢松开手，离开韩丹怀抱，抽出帕子，擦了一下眼泪，抬起头，抽泣地说道：“谢···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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