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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零啊。”西门打完一次副本，见观看人数差不多了，终于站定脚步，微笑着转向了零。
银发青年面带疑惑地看着他。
西门深吸一口气：“我打算销毁你了。”
弹幕顿时爆炸。
有三秒钟的时间，零没给出任何回应。他似乎是愣住了，又仿佛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但当他最终开口时，语气却像平常一样清冷而平静：“我明白了。按游戏规定，销毁引路者需要完成一系列前置任务。请问您在做这些任务时，需要我继续辅助吗？”
就算是之前那几个销毁引路者的玩家，到这一步时，也都选择了让引路者进入休眠。毕竟人类是有感情的生物，哪怕是宰杀一只兔子，也会避免直视兔子的眼睛。
西门也确实感觉到了不适。他没什么反社会人格，面对一个如此接近人类的东西，很难通过杀戮得到快乐。
可是在他眼前，观众人数还在以火箭的速度上窜，谩骂的弹幕几乎汇成了洪流。
这么多，这么多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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