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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女低头说道。
顾子曦眉头微微蹙起，想了想还是去了。他这段从卧房到大殿的路走了很久，神女跟在他后面看他一会儿看花一会儿看鸟，总之就是不能走正路，拖延时间的意图不能再明显。
亚森对顾子曦从来都是好脾气，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一直耐心的等，反正他做了决定，就不差这一会儿。
到了门口，顾子曦又开始拖延时间，在门口游逛了半天，最后主神拍了他的后腰一下，说道：“你不去？”
顾子曦摇头，说道：“不去。”
主神似乎知道他会这么说，也没有勉强，转身要走，顾子曦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万物生存皆有道，您还是不要去破坏规则了吧。”
“规则？”亚森轻笑，“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我就是规则？”
“不杀女人，不杀小孩。”顾子曦轻轻说道，“这是道德。”
亚森冷笑了三声说道：“你还是太年轻，挡我者死，顺我者活，我管他女人还是小孩。”
亚森缓缓转身走了几步，半响看向顾子曦说道：“你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我也太惯你了。不过你不去就不去吧，我也没指望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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