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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见他一本正经，也就低头闻了闻。不过他并未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说：“是不是崔滕身上的酒味和香水味？”
昨天顾西辞一手架着崔滕，一手夹着白棠，将两个醉鬼拖回了别墅，可废了不少力气。
崔滕喝的太多，满身酒气。他向来是个花孔雀，每天都精心打扮，身上有男士香水味并不奇怪。
白棠摇头说：“不是不是，不是酒味也不是香水味，而是一股不祥的味道。”
顾西辞感觉白棠的话太抽象了，自己无法理解。
白棠说：“就是一股邪气的味道。”
顾西辞还是听不懂。
白棠换了一种说法：“那你回想一下，昨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接触了什么人吗？”
白棠几乎每天都和顾西辞在一块，他敢肯定之前顾西辞身上肯定没有这股邪气的味道，应该是昨天才沾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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