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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琛：“……”
情况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苏远琛还以为姜饼会求求自己，哪知道姜饼一言不合就要和别人跑！还说去找冯顾洺！
苏远琛又气了个好歹，一把拉住就要离开的姜饼。
姜饼奇怪的回头去看，苏先生正瞪着眼睛，那模样……有点凶。
姜饼犹豫了一下，问：“苏先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才医院里的怨气浊气很重，你是不是被影响到了？”
苏远琛又瞪了他一眼，指着里面的沙发，说：“坐。”
姜饼乖乖坐下，苏远琛又言简意赅的说：“曹医生的公寓，怎么了？”
姜饼仍然一副乖乖的模样，连忙说：“我去曹医生的公寓看了，很正常，没有死气，没有尸体，和普通人的房子一模一样。”
苏远琛说：“就是什么也没找到？”
姜饼点了点头，说：“是啊，好奇怪。曹医生的咨询室里死气那么重，但是曹医生家里怎么会一点死气也没有呢，真是奇怪，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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