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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那人点头，顿了顿道：“想来你不会武功，却好像早就知道我在跟踪。”
谢长缨武功高强，能发现有人跟踪不奇怪，但黎洛一点武功也不会，却像是一早就知道有人跟踪的样子，还故意支开了厉无争，和这个人单独说话，丝毫也不见畏惧。
那人声音沙哑起来，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黎洛笑了笑，说：“你想杀了我？恩将仇报吗？我觉得应该不会罢，毕竟我可是帮你洗脱嫌疑的人啊，也算是恩人了。”
那人没说话，沉默下来。
黎洛又说：“虽然我听不到有人跟踪的声音，但是我鼻子比较好用，你身上有一股中药味道，我以前闻过。”
自打他们从黄府出来，黎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那味道时远时近的，有的时候擦肩而过，有的时候相隔很远，巧遇了很多次。
“看来你一直在吃药，”黎洛说到这里，终于回过了头来，说：“是用来恢复记忆的药吗？”
那人就站在距离黎洛不远的地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一身黑色的衣裳，身材高大挺拔，腰间佩着武器，面向看上去端正老实，但眉宇间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果然是你啊，杨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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