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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寒恍然大悟，难怪他老爸会有那么冷血变态的性格。被自己深爱之人如此憎恶，换了谁都会悲观厌世吧？
她等着楚天傲继续讲下去，楚天傲却不再说话。修长的手指交叉握在一起，在灯光下，竟显得那么无力，那般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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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莫小寒看着他落寞的侧影，心中狠狠地疼了一下。
五年前，她曾在半夜听见过楚天傲的呓语。
“妈咪，不要……不要……妈咪，天傲很乖，天傲会听话的，不要啊……”
她还记得他额角的冷汗，记得他的语气。那么可怜，那么悲伤，那么绝望。
莫小寒走到楚天傲身边，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他，紧紧，紧紧地。
不需要任何言语。她懂他。
楚天傲的声音仿佛被催眠般迷茫：“小寒，她走的时候下着大雨，我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离开。我保证我会很乖，我会很听话。可是，她还是走了。她绕开我。头都没有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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