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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因为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所以，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没什么好辩解的。
把顾秘书给打发走之后，林郁把椅子转过去，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顾秘书现在倒是不像是得了孢子病，更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改变了认知。】
林郁和系统在脑海里面交流。
系统回复道：【但是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并没有这种改变认知的道具。】
林郁沉默下来，他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下巴，黑色的瞳孔里面暗色沉沉：
【我得做点别的什么事情，来巩固一下我的人设。】
之所以这么担心，是因为林郁太明白顾秘书的能力了。
如果顾秘书想，他完全可以操控媒体口风，借助如今公司所拥有的势头，直接把黑的洗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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