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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云端抽着鼻子，穿着从市场部领来的服务生制服进办公室的时候，程雯正和另一个同事说话，看到她挫败的样子，她一脸得意。
“叶云端，我好歹帮你争取了一个参加酒会的名额，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叶云端瞥了她一眼：“你明知道我生病了，也知道我为什么生病，还让我跟着市场部的人去跑腿？”
“对。”程雯笑了笑，“我就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你呀……”她拉了一下她制服的领结，“挺适合穿这身的，伺候人才是你的本行，不对吗。”
她大笑着走开，头都快仰过去了。
底下的人事调动莫景年并不知道，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没人跟他汇报，他昨晚回去的时候倒是知道叶云端病了，以为只是普通感冒，没怎么特别关心。
晚上的酒会开场他才发现，助理团里没有叶云端的影子。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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