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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她留了绝笔！
“啪”的一声，灯开了。萧亦儒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刚刚还紧绷着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
那血腥味，是来自地上的那件带血的连衣裙，还有很多干硬的带血面纸，散落在地上，刺激着他的眼睛。
那天晚上，她流了这么多血吗……
萧亦儒走了进去，这个卧室他从来没有来过，确实是莫夏的风格，简单清新。忽然他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沓文件，还有上面地戒指和一个黑色的U盘。
离婚协议几个大字赫然在目，萧亦儒拿起来，看到上面的签名，还有干涸的泪痕。
那天她说离婚，不只是说说而已。
曾经他没有一天不再想着让莫夏主动离婚，可是看到这份离婚协议，他没有感到一丝开心，甚至还有一股子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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