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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瞪直了双眼。
“你……”
秦昭昭见副总‘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句。
她淡定的问：“副总，你说出双倍价钱取消律师告碧总编的话，不会是一听四十万就不愿意给了吧？那律师是明码标价，我一分都没有多要。”
副总眼神探究的看着秦昭昭。
他眼中的秦昭昭一脸认真又真诚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半点说谎的样子。
“秦主编，四十万太贵了。”他想还一还价格，最好秦昭昭当他刚刚什么也没说，他一毛不出。
秦昭昭：“副总，要言而有信才能使人信服。”
副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秦主编，我没有言而无信。”他说的肯定，“我只是说价格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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