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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君尧看着对面的红灯倒数的秒数，半晌后说道：“这个世界不存在完美的犯罪，只有没被发现的犯罪。”
这时马君尧的电话响了起来，马君尧开启免提，“说。”
电话里传来了杨帆的声音，“马队，我和许哥走访了那栋楼的居民，他们都说没有发现过异常的人和声响。”
“那个房子的户主是谁？”
“一个老大爷，早都不在那住了，儿女把他接过去享福了，从去年起那个房子就空置了。”
“这个房子之前租出去过没有？”
“太多了，老大爷在那有两个房子，自己住一间租出去一间，案发现场的房子一直往出租，我问那位大爷有租房合同没有。
大爷说没签过合同，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我又问还记不记得之前都有谁住过。老大爷上了岁数了，记不清了，他儿女也不清楚。”
马君尧叹了口气“行了，你们先回来吧。”
车停好后，孙染刚踏出车门，不知道哪来的一根圆棍，直直的搥到她下巴上，孙染一时没反应过来躲闪不及，只觉得下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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