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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茹芸："唔……"
心血翻涌，她唇角溢出一丝鲜血，喉咙口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快要透不过气。
难道就到此为止了么？
她不甘心！
泛白的唇快要被她咬破皮，她却浑然不知疼痛，捏着五灵卷的手就快要把书册抠出洞来了。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有让自己倒下。
在白光窜出身体，回到五灵卷上的一刹那，她浑身虚脱，跌倒在地。
卷灵："丫头，恭喜你通过了五灵卷的考验，与我结成契约。"
沈茹芸把手掌打开，掌心内的白色释字，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血一样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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