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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
“他为了掩护厉向风和厉少恭用身体挡了子弹。”
“什么？”
聂温卿小脸发白，厉陌延深眸暗沉无光:“我身上全是血，卿卿，离我远一点。”
厉陌延推开聂温卿，然后一个人往外走去，聂温卿水眸轻颤，跟了上去，一路走到了祠堂。
厉陌延在祠堂外面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聂温卿眼底一酸，她似乎记得厉陌延和她说过以前小时候背不出功课，厉治城就罚他跪在祠堂外面，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不分寒冬腊月，还是酷暑炎夏。
聂温卿跟着跪在了旁边，厉陌延薄唇轻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良心？爷爷说到底照顾了我长大，比起我母亲来说要好上太多，至少他小时候虽然对我严厉但是只是盼我成材。”
“不会。”
“真的？”
“我只知道比起厉向风，厉少恭，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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