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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太大声地说道：“都少说几句。老大家的，你不能只听凌萱一个人的，凌瑶，你也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凌萱的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凌瑶趴在周彩霞的怀里，“妈，我怕……”
“傻女儿，不怕，你说出来，妈为你做主！”周彩霞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凌萱顿时有些慌张，这要是把凌大明那些人都供出来怎么办？
她立刻急切地说道：“奶奶，你肯定不认罪，还会倒打一耙。”
凌老太顿时也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消停点，让凌瑶说。”
凌瑶这才有了底气，大声地说道：“奶奶，是这样的。”
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裤腿挽起来，现出一双被水泡得发白的小腿，上面还有水里不知名的纸条划破的一道道的血痕。
周彩霞看到女儿这副样子，别提有多心疼了，“老大家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凌瑶委屈的说道：“堂姐站在岸上一动不动，我在水里捞鱼。还告诉我，让我说鱼是她捞的，我本来想，也没事。反正她也是我姐，谁捞的鱼，不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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