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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初白愣了愣，不由看向厉霁尧，对方微微移动目光，与她对视，那双淡漠的眸子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却莫名让苏初白心中升起一丝感动。
“现在看来，厉总的判断是正确的。”
江茉莉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唇角一勾，调侃了一句。
厉霁尧道：“我倒不知道在你的心中，江先生是个傻子。”
江茉莉：“……”
她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
揶揄不成反而被讽刺。
不愧是厉霁尧，真是毒舌。
江茉莉冷冷剐了他一眼，又不好反驳他，只好把矛头转向了冯绍林，毕竟在场的人只有他最好欺负。“你哥是不是跟你一样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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