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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模样，不禁让她想起了当时的对凤娆烟的恨意。
封艳宁被她那狠厉的模样吓破了胆，如今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凤清瑶也不理会她，只是回头看向了陆芷敏。
陆芷敏的模样也不是很好，一直哆嗦个不停，凤清瑶自是知道是被自己散发出的怒气吓道了。
凤清瑶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见她眼神清明了些，才缓缓开口：“双膝之下，是一个人的尊严，你要记住，在这封尚国，你不比任何人低贱。没做错的，便是没错，也不必向任何人认错。”
凤清瑶声音强势，让人忍不住去信服，陆芷敏抬眼看着这个女子，见她好看的眸子里满是坚毅，也不停地点着头。
这一番话让陆芷敏感触颇深，从小到大，她的娘亲一直教导，自己是商人之家，定要夹起尾巴做人，对官家、贵女们都要毕恭毕敬。
所有人都要她卑微的活着，却只有眼前的凤清瑶，告诉她，不必臣服于谁，只管做自己该做的就好。
“自古长幼尊卑，皇亲贵胄，皆不容人逾越，姐姐这番话，莫不是错了？”凤娆烟见凤清瑶身上没了那股寒气，也从人群里脱颖而出，走到封艳宁身边搀扶着她，挑眉追究着凤清瑶话中的过错。
凤清瑶心想，自己皇婶的身份都被凤娆烟点到这个点上，看来还不能轻易放过她们。
而凤娆烟一想到方才凤清瑶趾高气昂的说自己是凌王妃时，凤娆烟眼里便恨意横生，如若不是她，这凌王妃之位就是她的，凤清瑶自是不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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