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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只睡了两个多小时。
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她挣扎着坐了起来，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醒酒药。
她一愣。
有人来过？难道是陆尧？没有多想，拿着药光脚走到了客厅。
她环顾四周，吧台处的酒也被人清理走了，手机电量也充了大半，未接来电中只躺着陆大律师四个打字。
她微微一笑，给陆尧打了个电话。
梦想事务所。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一台白色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起来，来电人显示的名字是小溪，没有人回应。
程溪放下电话，耸了耸肩，发了条短信过去。
【谢了，陆大律师。】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把药拆开，仰头，灌了下去。喝的有些急，她伸出空余的胳膊捂住嘴咳嗽了几下，放下胳膊，她心累的捏了捏眉心，却看见白色的衣袖上出现了一抹红，异常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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