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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墨等程静书入睡后才离开客房。
他一出门就看到了院子里的楚衣。
楚衣衣上沾了露水，应是等了许久。
他问：“程小姐还好吗？”
“嗯，睡下了。”
楚衣点头，道：“程侬招了，他说他想做出一番大事业，不想总躲在你的保护圈内当一个小小的分舵主。他喜欢喝茶，毒宗的人就在他常去的茶馆那儿堵到了他，毒宗愿许他高位，让他大展拳脚。两人一拍即合，不过…公子，程侬倒也还有点良心。”
“怎么？”
“毒宗的人起初是要灭了万花城分舵，但程侬不忍，他说服毒宗利用幻兽来麻痹世人感官，让世人以为万花城分舵已经惨遭血洗，实则他打算留下所有人的命。”
逐墨摩挲着手指，道：“你信吗？”
“属下觉得有几分可信。毕竟他和兄弟们朝夕相处，即便为了私欲，也不至于对他们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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