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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颜开苦笑了下，目光扫过始终沉着脸的柳寒云，慢慢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搁在了茶几上。
“大概是因为这张照片。”
照片……
约莫七八年前的照片，约莫是她十七八的时候，清纯而青涩，白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笑容明媚，眼底却噙着有着同龄人没有的轻嘲。
这样一张照片，说普通也很普通，毕竟就是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但是被一个男人珍藏了七八年，就显得有些暧昧了，尤其是……
“我不记得自己拍过这种照片！”
她皱眉，对这张照片没有任何印象。
苏颜开低垂视线，目光落在照片上，神往的笑了下，“是我偷拍的。”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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