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小说

第4章 校勘记 (3)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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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年为学士时,草《答契丹书》云:“邻坏交欢。”进草既入,真宗自注其侧云:“朽壤、鼠壤、粪壤。”大年遽改为“邻境”。明旦,引唐故事:学士作文书有所改,为不称职,当罢,因亟求解职。真宗语宰相曰:“杨亿不通商量,真有气性。”(一作性气)太常所用王朴乐,编钟皆不圆而侧垂。自李照、胡瑗之徒,皆以为非及。照作新乐,将铸编钟,给铜(一有於字)铸泻务,得古编钟一枚,工人不敢销毁,遂藏於太常。钟不知何代所作,其铭曰:(一作云)“粤朕皇祖宝和钟,粤斯万年,子子孙孙永宝用。”叩其声,与王朴夷则清声合,而其形不圆(一有而字)侧垂,正与朴钟同,然後知朴博古好学,不为无据也。其後胡瑗改铸编钟,遂圆其形而下垂,叩之掩郁而不扬,其钟又长甬而震掉,其声不和。著作佐郎刘义叟窃谓人曰:“此与周景王无射钟无异,必有眩惑之疾。”未几,仁宗得疾,人以义叟之言验矣。其乐亦寻废。(一有不用二字)自太宗崇奖儒学,骤擢高科至辅弼者多矣。盖(一作自)太平兴国二年至天圣八年二十三榜,由吕文穆公(蒙正)而下,大用二十七(一作五)人。而三人并登两府,惟天圣五年一榜而已,是岁王文安公(尧臣)第一,今昭文相公韩仆射、(琦)西厅参政赵侍郎(概)第二、第三人也。予忝与二公同府,每见语此,以为科场盛事。自景佑元年已後,至今治平三年,三十馀年十二榜,五人已上未有一人登两府者,亦可怪也。

一真宗朝岁岁赏花钓鱼,群臣应制。尝一岁,临池久之,而御钓不食,时丁晋公(谓)《应制诗》云:“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钓迟。”真宗称赏,群臣皆自以为不及也。

赵元昊二子:长曰佞令受,次曰谅祚。谅祚之母,尼也,有色而宠,佞令受母子怨望。而谅祚母之兄曰没藏讹庞者,亦黠虏也,因教佞令受以弑逆这谋。元昊已见杀,讹庞遂以弑逆之罪诛佞令受子母,而谅祚乃得立,而年甚幼,讹庞遂专夏国之政。其後谅祚稍长,卒杀讹庞,灭其族。元昊为西鄙患者十馀年,国家困天下之力,有事於一方,而败军杀将,不可胜数,然未尝少挫其锋。及其困於女色,祸生父子之间,以亡其身,此自古贤智之君或不能免,况夷狄乎!讹庞教人之子杀其父,以为己利,而卒亦灭族,皆理之然也。

晏元献公喜评诗,尝曰:“‘老觉腰金重,慵便枕玉凉’未是富贵语,不如‘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此善言富贵者也。”人皆以为知言。

契丹阿保机,当唐末五代时最盛。开平中,屡遣使聘梁,梁亦遣人报聘。今世传(一有学士二字)李琪《金门集》有《赐契丹诏》乃为阿布机,当时书诏不应有误,而自五代以来,见於他书者皆为阿保机,虽今契丹之人,自谓之阿保机,亦不应有失。又有赵志忠者,本华人也,自幼陷虏,为人明敏,在虏中举进士,至显官。既而脱身归国,能述虏中君臣世次、山川风物甚详,又云:“阿保机虏人实谓之阿保谨。”未(一作莫)知孰是。(一作也字)此圣人所以慎於传疑也。

真宗尤重儒学,今科场条制,皆当时所定。至今每亲试进士,已放及第,自十人已上,御试卷子并录本於真宗影殿前焚烧,制举登科者亦然。

近时名画,李成、巨然山水,包鼎虎,赵昌花果。成官至尚书郎,其山水寒林,往往人家有之。巨然之笔,惟学士院玉堂北壁独存,人间不复见也。包氏宣州人,世以画虎名家,而鼎最为妙,今子孙犹以画虎为业,而曾不得其仿佛也。昌花写生逼真,而笔法软俗,(一作劣)殊无古人格致,然时亦未有其比。(一作未有过此者)寇莱公在中书,与同列戏云:“水底日为天上日”,未有对,而会杨大年适来白事,因请其对,大年应声曰“眼中人是面前人”。一坐称为的对。

朝廷之制,有因偶出一时而遂为故事者。契丹人使见辞赐宴,杂学士员虽多皆赴坐,惟翰林学士只召当直一员,(一作人)馀皆不赴。诸王宫教授入谢,祖宗时偶因便殿不御袍带见之,至今教授入谢,必俟上入内解袍带复出见之。有司皆以为定制也。

处士林逋居於杭州西湖之孤山。逋工笔画,善为诗,如“草泥行郭索,云木叫钩輈”,颇为士大夫所称。又《梅花诗》云:“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评(一作能)诗者谓:“前世咏梅者多矣,未有此句也。”又其临终为句云:“茂陵他日求遗稿,犹喜曾无《封禅书》。”尤为人称(一作传)诵。自逋之卒,湖山寂寥,(一作寞)未有继者。

俚谚云:“赵老送灯台,一去更不来。”不知是何等语,虽士大夫(一作君子)亦往往道之。天圣中有尚书郎赵世长者,常以滑稽自负,其老也求为西京留台御史,有轻薄子送以诗云:“此回真是送灯台。”世长深恶之,亦以不能酬酢为恨。其後竟卒於留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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