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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我是她爱着的人就足够了，就算是我伤她之深，可是因为爱她原谅我，这就是我的本钱。而且，你说我什么都不如你，那你又有什么能与我相比的？”
头一次，锦歌用这样的声音说话，用这样的语气待人，只因为，这一次，受到伤害的不仅仅是她的身心，而是她所重视的一切。
头一次，他想把自己的全部展现出来。
夜长卿也是头一次觉得，此时的锦歌似乎与之前的有些区别，现在的他，墨黑的眼瞳正紧紧的盯着自己。
那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强烈，而他的气质也与之前判若两人，怎么会？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着两种不同的气势？
正当他还在疑惑和震惊的时候，之间慕容昭云身后的红鬼已经上前，就在夜长卿有些不解的时候，直接跪在了锦歌的面前。
“属下雷神左护法红鬼参见主子，护送夫人来迟，还请主子息怒。”
这一声不仅让夜长卿当机了，也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什么？红鬼是锦歌的属下？怎么可能？这红鬼不是单枪匹马的十大杀手之一吗？为什么会是锦歌的属下？
既然红鬼是锦歌的属下，那么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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