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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阳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笑着恭喜他。
蒋奕琛没有下车，自然不知道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莫初心才告诉他：“刚刚那个人是我们事务所的顾律师。”
他点点头：“顾朝阳？”
她讶异：“你认识她？”
“政法圈子里很有名气的律师，听说过。”
莫初心明白过来。
蒋奕琛接着笑了一下：“你现在的案子是要跟他一起做的？”
她想起崔昱嘱咐过的话，才回答：“可能是崔律师有难处，所以就交给我跟顾律师一起做了。”
他唇角的笑意浅浅的，听见他在车上翻动资料的声音，侧头瞧了她一眼：“你跟着他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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