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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的真面目也在此刻显露,他长相妖冶,容颜不俗,却像是个复制品。
长得与柳枝极为相似,只是容貌要比他精致上几分。
他凌于空中,鲜红的唇瓣轻抿,嘴角微微上扬,眼里的笑意十分浓墨,像是从未这么高兴过一般。
他也确实该高兴,他这是第一次以人性姿态自由地出现在人世。
他想要自由,想要独立自主的意识。
他漫不经心地将视线平等分给每一个人,像是在看蝼蚁一般,只有落到沈清月身上时停留了一会儿。
他笑道:“这不是那个给我带来些趣味的女子吗,怎么,还未与我说上一句话就身消玉殒?”
他的声音带着懒懒地笑意,极为不尊重人,激得玄烨直接向他甩出长剑。
听到他的话,谢凌云不可置信地向沈清月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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