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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空气安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宋乔溪才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大叔，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嗯？”
“我和湛家收养的那些孩子有什么区别呢……大叔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你当初为什么会收养我呢？我以后的命运是什么……”
宋乔溪断断续续地将这些话说完，这些问题她瞒在心中很久了，一直都不敢问，她害怕听到失望的回答。
闻言，不仅仅是湛修寒，就连前面开车的若风也愣住了。
绕了这么多年，宋小姐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那些事她已经忘了，所以她从来不会知道为什么。
“……湛家会收养很多孩子，并且花费很大的精力来培养他们，让他们成为各界的英才，为湛家效力……这是湛家一直流传下来的传统，露易丝便是这样的一个孩子……”
“但是，你却不一样。”湛修寒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中带着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你是我一个人带回来的，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不需要对湛家负责，只需要对我负责。他们属于湛家，而你……只属于我……”
“你的命运也只属于你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湛修寒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至于你问我为什么会收养你，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给你明确的答案。我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你愿意接受这个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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