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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今天的事情是爸爸的错，爸爸跟你道个歉，但是如果有下一次，你可以申诉，就算你是被告，你也有为自己申诉的权利知道吗？”
“爸爸，你看这个小鸭子，好不好看？是妈妈今晚给我买的哦。”
“嗯，你喜欢的话，明天爸爸给你买个大鸭子。”
小家伙似乎一点都不记得下午的事情一样，不但没有回答余景灏的话，而且一直在说其他的事情转移话题。
等到洗完澡给他擦身的时候，小家伙却忽然安静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余景灏，眼神透着不安：“爸爸，是不是因为小鱼不够乖，所以妈妈不要小鱼了？”
余景灏的手顿了一下，说：“不是的，妈妈是身体不好，所以没有办法陪着小鱼长大，但是她也一直在天上看着你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如果不爱他的话，当初又怎会拼了命都要把小鱼给生下来？只可惜……
“那，我是不是长得很像妈妈呢？”
余景灏这几年来都给小鱼看过他妈妈的照片，怕他看得多了会整天吵着要找妈妈，但是现在听到孩子这样问的时候，还是有点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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