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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的儿子，是那种人吗？”
季天霖有气无力的道，他现在满门心思都在冷清月身上，虽然刚刚医生说没伤到骨头，但那一棍子下去，就算没伤到要害，也能让疼上好久。
更别说她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他平时稍微用力一点，她身上都会有红印子，更别说这么重的一棍子。
别说他对冷清月有感情了，就算没有感情，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说来说去，还是林洛川。
他突然觉得对他的惩罚太宽容了。
“那……”杜如云这下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刚开始气焰有多盛，现在就有多弱。
不自在的咳了咳：“清月她，怎么样了？”
“您说呢？”季天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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