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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师承的东西，总是不能轻易外授的，所以姬梅才迟疑了那么久，怕让苏槿樨为难。
苏槿樨倒没觉得有哪里为难，行医救人，医者的初心便是如此，又哪里在乎什么外传。不过苏槿樨觉得，她教不起姬梅。
姬梅学医有天赋，苏槿樨却不怎么上道。倘若姬梅也有缘拜在清远老人门下，医术定是要远胜于苏槿樨的。
“三妹，说来惭愧，我不过习得些皮毛。医术真正得到我师傅真传的，是我的师兄长安公子。”
姬梅不知道苏槿樨这算不算拒绝，但她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嫂嫂，清远老人的皮毛，已是多少医者都参不透的了。”姬梅沉默了一会儿，复道，“嫂嫂武功很好。”
这不是什么秘密，姜国公主习武之事没有瞒着谁，何况苏槿樨上回出宫，在窗台上那轻功一跃，现在还在各位说书人嘴里流传着。
苏槿樨听了，平静道：“三妹，是想学医，还是习武？”
姬梅抬头，那向来逆来顺受的眼睛里洋溢着坚定的光：“银针可救人，也可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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