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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一次莫小白使出的力气很大，于是顾名扬又放开手了，转过头来看着她，显然，他是不明白莫小白怎么了。
他又恢复了往日那一幅面瘫脸，连带着眼神也黯淡无光了，就仿佛是站在莫小白面前的一座雕像。
顾名扬此时心里面是满脑子的疑惑，只是他不显示在他的表情上而已。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了，如果真的没有必要露出表情，他就尽量不露出，刚才那一下子他是真的控制不住。
“你刚才是不是笑了？”莫小白仰着头问他。
顾名扬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就好像没有听到莫小白的话一样。
“是不是？”虽然刚才只有短短的几秒，但是莫小白觉得这种感觉很是真实，她绝对不会看错的。
顾名扬拉了一下她，“走。”他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拉着莫小白往前走了。
莫小白问不出话，只能由他拉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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