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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棱回过神的时候上官毕月已经收起了唇边的笑容。
上官毕月蹙眉看着穆棱，“你在发呆？”
穆棱眼眸中闪过错愕。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看上官毕月看到失神。
实在是太失策了。
“嗯，想起了一些事情。”穆棱嘴角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想以前的事情吗？”上官毕月问道。
“嗯。”穆棱点了点头。
“以前的事情就忘了吧。”上官毕月嘴角的笑容也很苦涩，她的眼中弥漫上了悲伤的神色。她转过身看着窗外，背对着穆棱，眼眸中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
“以前的事情就算记得，也无法改变。”上官毕月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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