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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点点头，其实她对曹瑞也有些惊讶，原来他也会做出这样细心温柔的事来。
不过想想也是，那个时候的曹瑞才二十岁，也就刚上大学，只是有些孩子气的顽劣，本性绝对不坏，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质疑的。
想着想着，江岑却仍旧眉头一皱：“娇娇，那你有没有想过，人都是会变的呢？而且你们再度见面的时候，都已经隔了几年……”
既然都说了这个话题了，江岑倒也不妨说得更直接一些。
何娇惨淡一笑：“妈，我知道。”直接算是打住了江岑的话题，“你一直其实都不太喜欢我跟阿瑞这个样子……我也知道妈都是为了我好，也许妈你觉得，我早就应该放手……”
江岑摇头：“不是放手，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太辛苦了。”
如江岑这样的人，爱也好不爱也好，一定都要是让自己觉得愉悦舒服的选择。
所以她不理解何娇的做法，明明这么难受还要沉溺其中。
但即便如此，她也绝不会粗暴地替别人做决定。
何娇没说话，又沉默好久，才露出一个看起来有些释然的笑：“其实也没有多辛苦，心甘情愿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大概觉得对婆婆这样心里剖白有些不好意思，嘴唇嗫嚅了好一会儿，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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