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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当过我女朋友。”
“啊？”宁少霆的下颌忘了动，呆呆地看着薄聿臣。
“一步到位。”
明白过来薄聿臣跳过恋爱步骤直接进入婚姻生活，宁少霆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之后才生生咽下嘴里的肉，擦了擦嘴之后试探着问道：“相亲？”
事实上，宁少霆觉得相亲也没这么有效率的。
“不是。”
“那是……？”
回想了下宋苒颜拿着婚前协议书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薄聿臣回答道：“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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