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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羽寒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淡漠的气息。随着刘大勇消失在零点酒吧门口，他才收回目光，将视线投在苏小暖身上。
苏小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双手抓着衣角。她敢提脚踹刘大勇，却不敢正眼直视叶羽寒，倒不是怕，而是在叶羽寒面前，她似乎习惯了当一个卑微的存在。
叶羽寒的眉峰微微拢起，看着苏小暖面对自己始终低着头，他的脸色微沉，低声说了句：“跟我来。”
苏小暖听话地跟着他往酒吧二楼包厢的方向走去。
包厢里。
叶羽寒坐在沙发上，坐姿十分随意，看苏小暖还站在一旁像块木头，他心里就来气：“怎么像霜打的叶子一样没精打采的？”
他的话苏小暖不知道怎么接，有好几次她都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吐不出来，这让她心里十分苦恼。
包厢里的气氛依旧沉默，良久，叶羽寒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抬头，让苏小暖坐在他的旁边。
苏小暖在他隔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大过年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他开始盘问，就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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