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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华的眸光越发冷淡，却云淡风轻地摇摇头，轻轻地道：“这丫头跟了你五年，自幼就衷心。我见她聪明伶俐，多次向姐姐讨要都不得，她怎会做出这等丑事呢？说到底，这是姐姐的丫鬟，还要姐姐来做决定才是。”
端的是副宽容大度的样子。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了沈温婉头上，沈温婉心里冷笑，面上却有些为难道：“这，这……”
似是犹豫不决，却是拖延时间，态度模糊。
果不其然，沈九华已经失了耐心，道：“你们都死了吗，还不快将这丫头拖走！”
为了给自己脱罪，玲儿拼命大叫：“小姐，不是我，是夫人给您准备的药膳啊，小姐！”
“闭嘴！娘亲怎么会害我呢！”沈温婉藏在被褥里的手紧紧捏起，面色越发从容：“爹，玲儿怎么说都是我的丫鬟，还是交给我处置吧。”
如今太早，不到撕开脸面的时候。
沈温婉轻轻地说，“我与她的情分，向来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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