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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李哉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不想活了呗，完全无所畏惧。
他相信真正的李顾问会比他做的更好，但现在自己的状态也够用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水，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没钱。”
大狗愣了一下，但随即又堆起了笑脸。
“您开玩笑了，您怎么会没钱呢，想要找您合作的有钱人大有人在，您收费又那么不合理，随便接个委托，这钱不就有了吗？”
李哉仍旧面无表情：“没钱。”
大狗的脸色变了变，但因为肥肉的掩护，脸上的动作却是十分微小。
“您不会是想白嫖吧？”
见大狗直接说穿了自己的想法，李哉又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
“不知道我的一个人情，在你这里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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