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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竟真如孩童一般，林卿卿好奇地伸出手触摸它，但没能触碰到实体，手直接穿过了它的身体。
“啊，这就是灵？”
书灵摇了摇头，说：“我如今是半灵的状态，修成灵后，方能成实体。”
林卿卿坐在丹炉的长桌前，双手轻轻托住腮，问：“那又如何算修成灵。”
“自然是如人类修士修炼般，吸纳天地灵气提升境界，而灵除了可以吸纳天地灵气外，还可以通过吸收丹香获得修为，也就是一种丹气。”
“所以这就是你与我契约的原因吗？我炼丹，既成就了自己，也成就了你？”
书灵腼腆地点了点头。
林卿卿的眼神当即变得有些热烈，追问它：“也就是说，你选中我，是因为我有炼丹的天赋吗？”
书灵一时间有些迷惘， 它现在要如何跟眼前的女修解释选人与天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才不会击溃她那少得可怜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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